【演講回饋:寫給同在愛滋隱喻下生活的你我】
各位聆聽演講的夥伴們,謝謝你們,一大早就
關於愛滋與貧窮之間的關係,其實感染者本來不應該是「貧窮的」,但在社會過去不斷的漠視與污名化之下,臺灣愛滋感染者的生活是「貧窮的」,許多臺灣愛滋感染者在就醫時需要擔心會不會遭到拒絕、進入新的伴侶關係時要擔心身份曝光會遭到放棄、就業時會不會遭到歧視失去機會、就學時需要擔心校方會因愛滋身份造成就學的權益侵害……,這些疼痛是無助且焦慮的,更是貧窮與困乏的,這就是我們今天站出來擺攤的原因,因為我們知道每一次的現身都會改變社會中願意聆聽,與跟我們同樣珍視每一個存在的你們。
我們「與藥的距離」會因為政策而拉近,在愛滋抗病毒藥物開放於指定社區藥局領藥始起,縮減了愛滋感染者至指定藥局領藥的時間。但並非所有藥局都願意提供服務,我們從臺灣南端的屏東、高雄「人和藥局」看起,向第一線服務的藥師探詢這中間的真正原因與始末。
人生的歲數若要以十為單位來計算的話,那我將會有好多個十年是要在獄中度過吧!包括未來。十歲以前的我是個在鄉下長大的小孩,直到國中畢業後,自由了,一心想衝進都市裡,過城市人的生活,也許是正值青春期的我自以為是的叛逆,覺得這時成長才不枉年少曾經輕狂
深夜被牙痛痛醒。 翻箱倒櫃地找尋消炎藥,遍尋不著,
後來聽他交往的對象竟亦是一位感染者,更曾代對方體檢,因為應徵工作入取的公司體檢項目中有包含HIV這一項,雖說依法似乎有規定多數工作體檢不得指定檢驗此項目,但現實上除非不怎麼在意這份工作,否則拒驗或檢舉,幾乎是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