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與愛與承擔(上)小黑的性愛自由國度
「我們稱這個活動叫”觀落陰”,整個活動過程都會在大家眼睛都被遮住的狀況下進行」,透過遮蔽視線,讓大家快速地進入無道德約束的狀態,進而讓大家更能打開感官去接收與感受身邊不同的人…
「我們稱這個活動叫”觀落陰”,整個活動過程都會在大家眼睛都被遮住的狀況下進行」,透過遮蔽視線,讓大家快速地進入無道德約束的狀態,進而讓大家更能打開感官去接收與感受身邊不同的人…
2009年在亞太愛滋會議上聽到大會主席梁智.蘇西洛開幕說:「我們正在處理的不只是一種病毒,而是我們的家庭、朋友、鄰居、同事。雖然我們努力殺死病毒,但我們必須注意保護與維護人的尊嚴」,是我作為愛滋社工的服務信念與工作準則,而2010年維也納世界愛滋大會喊出的「治療,就是最好的預防」(treatment as prevention),便是我作為愛滋人權倡議與社會對話的最佳立足點。
請閉上眼睛,問問自己:「在疾病面前,我們學到了什麼?」
在這一波新冠肺炎的危機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陳時中部長公開表示:「沒有人想要生病、想被檢疫、隔離。若社會對他們標籤化,說真話只會變得更困難。唯有選擇說真話,防疫才更有可能。」
在一天夜裡我們聊起天來,在一個露天的咖啡館,那天客套寒暄了幾句,我魯莽衝動地說出了我剛剛感染了HIV,是渴望依賴吧?是渴望憐憫吧?應該是他太溫暖吧?
我已經死了,在26歲RT-PCR驗出
第一次發現自己離感染者那麼近!… 那是在幾年前剛從
在我交了人生第一個男友後,我們只交往了短短四個月就分手了。我是喜歡他的,我有心動喜歡上他的幸福感,但因為我不想和他做愛,於是當時的男友,便提出分手。
台北市剝皮寮歷史街區將展出台灣首屆愛滋女性影像展,邀請五位感染愛滋病毒超過20年的女性,透過影像發聲,在一張張生活的照片,傳達出她們感染20年後的心境,疾病、藥物,對她們來說有失去也有獲得,保有的依舊是對生活的純真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