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不開心?|屏東、高雄 人和藥局 羅藥師與連藥師
我們「與藥的距離」會因為政策而拉近,在愛滋抗病毒藥物開放於指定社區藥局領藥始起,縮減了愛滋感染者至指定藥局領藥的時間。但並非所有藥局都願意提供服務,我們從臺灣南端的屏東、高雄「人和藥局」看起,向第一線服務的藥師探詢這中間的真正原因與始末。
我們「與藥的距離」會因為政策而拉近,在愛滋抗病毒藥物開放於指定社區藥局領藥始起,縮減了愛滋感染者至指定藥局領藥的時間。但並非所有藥局都願意提供服務,我們從臺灣南端的屏東、高雄「人和藥局」看起,向第一線服務的藥師探詢這中間的真正原因與始末。
許久沒有文章的產出,剛好在電視機上新聞台報導了一則「聯醫推HIV牙醫專診」
我是一位感染者(當然這大家都知道),我在公司附近一家牙醫診所看診大概有五至六年,正確時間我不記得了,每半年會固定洗牙一次。
謝謝焦安溥以最後一次的張懸身分辦公民
2023年初,我因爲身體實在是太常有些不算太嚴重,卻又需要動刀的病痛,而決定先放下出國留學的夢想。說是夢想,其實是我非常想要知道,在愛滋、家庭所給我的眾多病識以外,我能不能回到像過去學生時期那樣的人格——純粹而直覺、不需要思考什麼叫做「撐下去」。
在我被診斷出HIV陽性後,我離開了家鄉,去了另一個城市重新開始生活。原以為換個環境就能讓自己擺脫是感染者的身分。至少能將注意力從無止境的懊悔與自我否定中抽離出來。
我不吃藥、不回診,甚至以工作忙碌為藉口,一次又一次拖延與欺騙衛生所人員我會回院抽血追蹤的口頭承諾。
我讓病毒量停在了28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