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傢具〉
我們吻過,但我仍沒說出「我愛你」,大概那時就知道這字眼太多毒辣、太過霸道、太過洶湧。那一吻至今留著餘味,清晨我們摩挲著被褥,我在他耳後說:「如果我是一個感染者,可以繼續留在你身邊嗎?」銳利的眉角切出來的眼神,充滿疑惑與未知,朝我鎖骨把臉深深埋進去,語言通通拋棄。
我們吻過,但我仍沒說出「我愛你」,大概那時就知道這字眼太多毒辣、太過霸道、太過洶湧。那一吻至今留著餘味,清晨我們摩挲著被褥,我在他耳後說:「如果我是一個感染者,可以繼續留在你身邊嗎?」銳利的眉角切出來的眼神,充滿疑惑與未知,朝我鎖骨把臉深深埋進去,語言通通拋棄。
如果能坦然說出「我真的接納自己是個愛滋感染者的身份了!」,我都會希望朋友們,能再更深刻地想一想,自己真的接受了疾病所帶來的一切了嗎?跟男友交往前,我很坦率,曖昧後期我就直接說了我自己是感染者,他沈默好久,說他要好好想一想,接著一個多月斷斷續續的聯絡,這樣拖沓實在讓人受不了,後來再一次次的約會中,告訴他關於感染者的一切,傳染途徑、病毒量,終於在一起。
大克與小霍的相識是朋友介紹,而大克從一開始就知道小霍是愛滋感染者。「一開始,我就直接跟他說了我是愛滋感染者,我不希望這麼單純的他,有任何可能被我傷害,我想我是在保護他,但他沒有退縮。」
這次想跟大家說說我與男友認識的過程。由於我是一位愛滋感染者,很多年了,其實我不太敢放手追求感情,害怕被拒絕已經是我心中最大的結。第一次在交友軟體上遇到他時,他住得很遠,但是照片一出來我就非常地著迷。他是位粗獷可愛木訥的小熊,聊著聊著…
上一集的觀察日記,我們談到了愛滋 #內化汙名 的議題,在歧視汙名調查中受訪者的故事,第二集的節目與我們繼續聽見更多在汙名下的愛滋故事。你覺得「知識能戰勝恐懼」嗎?在U=U測不到就是不會傳染新知出現後,台灣社會和恐懼愛滋告別,還有多遠的距離呢?跟著資深愛滋美少女春美與 愛滋權促會的奕頎,一起思考並開始屬於我們翻轉愛滋汙名的行動吧!
我已經死了,在26歲RT-PCR驗出
從歷史的眼光來看,1960年代反毒運動在全球開始興盛,與此同時,「藥癮是一種疾病」的聲音也開始逐漸出現。然而,這樣的聲音反映的正是「藥癮是一種大腦的疾病,且其永久無法治癒」的觀點,但當藥癮被看成是種疾病時,將間接影響到國家投入資源去處理這件事的意願。從今天來看,藥癮這樣的狀態,不再只是過去那樣被界定,也因此社會科學在其中就有了它所能扮演的角色。
臺灣猴痘本土疫情逐漸升溫,或許這時候你有些恐懼,請你一起跟著我們了解,關於猴痘疫苗、傳染途徑與預防方式。並一起想想我們能為自己,也能為感染治療中的朋友們做些什麼呢?
2023年初,我因爲身體實在是太常有些不算太嚴重,卻又需要動刀的病痛,而決定先放下出國留學的夢想。說是夢想,其實是我非常想要知道,在愛滋、家庭所給我的眾多病識以外,我能不能回到像過去學生時期那樣的人格——純粹而直覺、不需要思考什麼叫做「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