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 BY. 中
「我是不會哭的人」,B說。 B是一個在東
在一天夜裡我們聊起天來,在一個露天的咖啡館,那天客套寒暄了幾句,我魯莽衝動地說出了我剛剛感染了HIV,是渴望依賴吧?是渴望憐憫吧?應該是他太溫暖吧?
於是,母親發現了一張紙條。就是印著紅字體 HIV postive的那張檢驗報告單。「今天,我進去你房間,看到你桌上那張檢驗單了。你現在身體還好嗎?」母親啜泣的說。「我⋯沒事啊。短時間裡死不了的。」我擠出笑容,一派輕鬆的回應。「那病⋯真的無法治好嗎?我上網查了一下,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我早點關心你,或許就不會這樣了。」母親又開始潸然淚下。
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HI—FUN、煙嗨、呼聊,也對以藥助性的行為沒有什麼概念,但在那次的經驗,我體驗到了極致交合的感官體驗,超越了以往的性愛經驗。事後才知道,那是某些人會用來助性的娛樂性藥物──甲基安非他命,那時候的我,還未認知到成癮這件事,只是有些期待在心中萌芽,我能夠再次體驗到嗎?
那日我們跟黃醫師(Benny)聊到,關於當前愛滋條例第21條的規範,Benny認為21條,一直以來都有蠻大討論空間。關於U=U部分,從Benny的觀察中,也可以發現我們仍需要花更多的力氣與時間,讓更多的朋友開始熟悉U=U的新知,慢慢建立社會與社群對於U=U知識的信任。
對於娛樂藥物與愛滋抗病毒藥物交互作用議題,有哪些是我們需要關注的?在醫病溝通裡,那些在診間裡不敢說的議題,也許對愛滋治療也有所影響。
關於長期服用愛滋藥物的腎臟負擔議題,讓李禎祥與霖霖的醫病對話,讓你能夠更輕鬆的了解。
#HIVStoryMEDIA #日常2 #愛滋治療醫病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