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滋終究是酷兒的
李柏翰也藉由作品指出,身體不只是病毒的容器,更是抵抗與重構的現場,藥物參與了新的主體建構。儘管進入了 U=U(病毒量測不到即不具傳染力)的時代,感染者仍普遍遭遇排除與歧視,例如求職與醫療照護上的不平等待遇,甚至是老年感染者在長期照護系統中的制度性排斥……
李柏翰也藉由作品指出,身體不只是病毒的容器,更是抵抗與重構的現場,藥物參與了新的主體建構。儘管進入了 U=U(病毒量測不到即不具傳染力)的時代,感染者仍普遍遭遇排除與歧視,例如求職與醫療照護上的不平等待遇,甚至是老年感染者在長期照護系統中的制度性排斥……
2000年9月中,倖存者甲在桃園監獄內遭受同囚的主要被告丙及其他數名受刑人身體傷害,其中包含刑法定義的猥褻和強制性交行為,有與丙是同夥獄友、有人是被迫參與其中並私下曾向甲表達己身無奈與歉意(不加入會被丙及其同夥暴力相向)。本案進入司法訴訟後,被迫參與的獄友陸續與倖存者甲達成和解……
要從早期愛滋病藥物說起,力哥說其中有一顆一定要冰,否則藥會變質。力哥本來都把藥藏在房間裡,他不打算讓家裡人知道。可沒辦法藥要冰啊,他只好把標籤撕了,放在冰箱裡。幾天後,他剛關上冰箱門,迎面是媽媽的臉。媽媽告訴他,自己把冰箱裡的藥拿去醫院驗,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了……
性產業歷史悠久,但直到上世紀末的妓權運動,才開始將性產業工作者稱為性工作者,並思考其勞動權益。那麼,性工作到底是什麼呢?性工作就是工作,到底挑戰了什麼?
「我沒有感染HIV。」、「他說的不可能是我。」手機都要握碎了,那時小兵反覆想著。在二十五年後的今天,問他「現在接受了嗎?」,暱稱已經改成「老兵」的他說,接受了啦。又補一句,大部分時間……
姊仔說她那時因為子宮肌瘤必須開刀。打針的時候,怎麼都找不到血管,醫生隨口問,是不是以前有打藥?姊仔有一種坦然,哎呀年輕不懂事啦。醫生說那就順便驗一下愛滋好了……
阿海話說重頭。知道感染了,他聽大同醫院的話,轉去高醫看感染科。時間是1999年。他說一開始應該是用第一代雞尾酒藥物。還是手寫建檔的年代。電腦裡沒記錄。所以給我的表格上沒有。但他的身體記得。他的手就記得。那種手感,大顆小顆滾落在掌心,攤開掌心,一大把五顏六色。五六顆跑不掉……
許多國家的愛滋感染者需要自費或支付高比例部分負擔才能接受藥物治療,台灣的感染者在這部份則相對幸運,新竹馬偕紀念醫院感染科主任劉柏滉提及,目前台灣的愛滋治療藥物由政府給付,感染者可使用符合最新國際指引建議的藥物,既提升感染者治療意願也兼顧藥物安全性……
「愛滋感染者與治療藥物之間的關係,就像伴侶間的親密關係一樣,互相支持一輩子走下去,讓自己能夠維持好的身體狀態,擁有健康的人生。」亞東醫院感染科楊家瑞主任如此形容,因為感染者在還未有治癒的選項前,必需長期規律的接受藥物治療來控制體內病毒量,以維持身體健康……
找尋適合攜手一生的人生伴侶對每個人來說都不容易,對於愛滋感染者而言,治療藥物也是一輩子的「伴侶」,在保持穩交跟新歡選擇之間,這「治療終身大事」該怎麼決定?一起來聽聽個管師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