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愛滋領藥的熱血與困境|71恩典藥局
在交通便利與愛滋資源分布密集的台北市,其實我們很難想像在其他縣市「領取藥物」所需耗費的時間成本。愛滋指定藥局在「屏東」、「高雄」出現後,欲讓感染者的領藥更加便利。當我們把目光拉回台北市,愛滋指定藥局在這樣密集的資源下,又會扮演怎樣對於愛滋感染者具有重要性的角色。
在交通便利與愛滋資源分布密集的台北市,其實我們很難想像在其他縣市「領取藥物」所需耗費的時間成本。愛滋指定藥局在「屏東」、「高雄」出現後,欲讓感染者的領藥更加便利。當我們把目光拉回台北市,愛滋指定藥局在這樣密集的資源下,又會扮演怎樣對於愛滋感染者具有重要性的角色。
小時候和家人一起外食時,母親總是會幫我夾上我喜歡的菜色,放到我的碗中。長大後,在外地讀書、工作,和家人一起外出吃飯的機會少了,即使在家裡,每個人總是端著碗,坐在電視前各吃各的…
原來生病還不是最悲慘的事,服藥快三年的時間,有時根本忘記自己是感染者,而這身分在我的日常是很少被提起,除了回診、拿藥、看牙醫、演講或是喝太多飲料的時候,會被同事提起我以後會得糖尿病之外,常常是無感覺吃藥、吞下、扒一口飯,一邊工作著。
論壇段落: 邁向「90-90-90」!首都規格的愛
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HI—FUN、煙嗨、呼聊,也對以藥助性的行為沒有什麼概念,但在那次的經驗,我體驗到了極致交合的感官體驗,超越了以往的性愛經驗。事後才知道,那是某些人會用來助性的娛樂性藥物──甲基安非他命,那時候的我,還未認知到成癮這件事,只是有些期待在心中萌芽,我能夠再次體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