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滋終究是酷兒的
李柏翰也藉由作品指出,身體不只是病毒的容器,更是抵抗與重構的現場,藥物參與了新的主體建構。儘管進入了 U=U(病毒量測不到即不具傳染力)的時代,感染者仍普遍遭遇排除與歧視,例如求職與醫療照護上的不平等待遇,甚至是老年感染者在長期照護系統中的制度性排斥……
「聊聊性工作」專欄,由 感染誌HIVStory 與 台灣性產業勞動者權益推動協會 合作推出,將討論性工作者的職業安全與健康,例如暴力、剝削、性傳染病等的風險,不同產業的性工作樣態,以及怎樣的法律體系才能夠保障性工作者的人權。
李柏翰也藉由作品指出,身體不只是病毒的容器,更是抵抗與重構的現場,藥物參與了新的主體建構。儘管進入了 U=U(病毒量測不到即不具傳染力)的時代,感染者仍普遍遭遇排除與歧視,例如求職與醫療照護上的不平等待遇,甚至是老年感染者在長期照護系統中的制度性排斥……
2000年9月中,倖存者甲在桃園監獄內遭受同囚的主要被告丙及其他數名受刑人身體傷害,其中包含刑法定義的猥褻和強制性交行為,有與丙是同夥獄友、有人是被迫參與其中並私下曾向甲表達己身無奈與歉意(不加入會被丙及其同夥暴力相向)。本案進入司法訴訟後,被迫參與的獄友陸續與倖存者甲達成和解……
性產業歷史悠久,但直到上世紀末的妓權運動,才開始將性產業工作者稱為性工作者,並思考其勞動權益。那麼,性工作到底是什麼呢?性工作就是工作,到底挑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