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對自我認同的污名,原罪的身分是誰給予的?
經過這次的「第一次」之後,我陷入長時間反思,時間長到好像我在此刻來到了人生終點,不過也不是下一刻的就會消失在世界上的那種感覺,是一種覺得身上揹了一個未爆彈,你感覺它隨時會爆炸,但是又不知道它何時會爆炸的那種不穩定且不安全感。
經過這次的「第一次」之後,我陷入長時間反思,時間長到好像我在此刻來到了人生終點,不過也不是下一刻的就會消失在世界上的那種感覺,是一種覺得身上揹了一個未爆彈,你感覺它隨時會爆炸,但是又不知道它何時會爆炸的那種不穩定且不安全感。
在一個正值對性有所好奇與禁忌的時候,難以抑制內心對於「性」這件事的渴望,在比較清楚自己喜歡的性別為男性時,好像對於同齡的異性戀們,多了一點冒險心態……
「我們稱這個活動叫”觀落陰”,整個活動過程都會在大家眼睛都被遮住的狀況下進行」,透過遮蔽視線,讓大家快速地進入無道德約束的狀態,進而讓大家更能打開感官去接收與感受身邊不同的人…
2009年在亞太愛滋會議上聽到大會主席梁智.蘇西洛開幕說:「我們正在處理的不只是一種病毒,而是我們的家庭、朋友、鄰居、同事。雖然我們努力殺死病毒,但我們必須注意保護與維護人的尊嚴」,是我作為愛滋社工的服務信念與工作準則,而2010年維也納世界愛滋大會喊出的「治療,就是最好的預防」(treatment as prevention),便是我作為愛滋人權倡議與社會對話的最佳立足點。
請閉上眼睛,問問自己:「在疾病面前,我們學到了什麼?」
在這一波新冠肺炎的危機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陳時中部長公開表示:「沒有人想要生病、想被檢疫、隔離。若社會對他們標籤化,說真話只會變得更困難。唯有選擇說真話,防疫才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