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傢具〉
我們吻過,但我仍沒說出「我愛你」,大概那時就知道這字眼太多毒辣、太過霸道、太過洶湧。那一吻至今留著餘味,清晨我們摩挲著被褥,我在他耳後說:「如果我是一個感染者,可以繼續留在你身邊嗎?」銳利的眉角切出來的眼神,充滿疑惑與未知,朝我鎖骨把臉深深埋進去,語言通通拋棄。
我們吻過,但我仍沒說出「我愛你」,大概那時就知道這字眼太多毒辣、太過霸道、太過洶湧。那一吻至今留著餘味,清晨我們摩挲著被褥,我在他耳後說:「如果我是一個感染者,可以繼續留在你身邊嗎?」銳利的眉角切出來的眼神,充滿疑惑與未知,朝我鎖骨把臉深深埋進去,語言通通拋棄。

我想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擔憂,便問了他是不是有點害怕跟擔心,他知道U=U;固然也知道有戴套,不需要再多擔心什麼,但是恐懼就是如此,沒有邏輯的侵襲刺骨……
大克與小霍的相識是朋友介紹,而大克從一開始就知道小霍是愛滋感染者。「一開始,我就直接跟他說了我是愛滋感染者,我不希望這麼單純的他,有任何可能被我傷害,我想我是在保護他,但他沒有退縮。」
這次想跟大家說說我與男友認識的過程。由於我是一位愛滋感染者,很多年了,其實我不太敢放手追求感情,害怕被拒絕已經是我心中最大的結。第一次在交友軟體上遇到他時,他住得很遠,但是照片一出來我就非常地著迷。他是位粗獷可愛木訥的小熊,聊著聊著…
上一集的觀察日記,我們談到了愛滋 #內化汙名 的議題,在歧視汙名調查中受訪者的故事,第二集的節目與我們繼續聽見更多在汙名下的愛滋故事。你覺得「知識能戰勝恐懼」嗎?在U=U測不到就是不會傳染新知出現後,台灣社會和恐懼愛滋告別,還有多遠的距離呢?跟著資深愛滋美少女春美與 愛滋權促會的奕頎,一起思考並開始屬於我們翻轉愛滋汙名的行動吧!
『難怪OOO在我跟你交往前叫我小心你』A無意的說出
 「喔」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我不知如何回應
 『好啦!我們去吃飯』A似乎察覺了不對勁,拉起我的手走向小餐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