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愛滋的一百種方法: 賴怡因 / 國立成功大學附設醫院愛滋照護團隊
所以我要講的是愛滋病照護的長、深跟寬。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照顧,可是我們如何繼續往前延長…
我是最後一哩路嘛,愛滋情理法跟當代臺灣社會,我不知道大家理解中的愛滋最後一哩路是什麼?可是我從小到大,在我很早的時候發現我喜歡男生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覺得說我長大一定會得愛滋死掉。對。為什麼呢?因為那時候電影裡面就是黑死病啊,不管是整人專家啦或者是那種更早的香港電影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景,所以我小時候都覺得說我長大後一定會得愛滋死掉,我就很認真地研究愛滋、了解愛滋。
他們其實已經達到94-93-95,很可怕,而且這是2016年的數字。也就是說現在也不知道多少了。(指簡報)最左邊確診的數字是94。那我們就會想說阿姆斯特丹是怎麼辦到這件事情的?他們的分享聽起來也沒有那麼神奇啦,做的東西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該怎麼做。
大家好,我是台灣關愛之家的執行秘書一凡。很高興來到這邊跟大家分享這次愛滋大會,這次主辦國是荷蘭,阿姆斯特丹是他們的主辦城市。他們就有分享他們到底怎麼做到比如說很快很快達到三個90的目標。
他們其實已經達到94-93-95,很可怕,而且這是2016年的數字。也就是說現在也不知道多少了。(指簡報)最左邊確診的數字是94。那我們就會想說阿姆斯特丹是怎麼辦到這件事情的?他們的分享聽起來也沒有那麼神奇啦,做的東西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該怎麼做。
謝謝我們陳委員教授,也謝謝今天有這麼多年輕朋友願意在這邊討論愛滋。想說十年前⋯⋯我應該進入愛滋界應該是十五年,從我離開醫學院去非洲當外交替代役開始算的話,應該是十五年喔。十年前如果在台灣開這樣的研討會大概不會看到什麼年輕朋友,大概會看到的就是醫護人員或者是社工。所以現在我覺得十年在台灣,我自己從一個跟大家差不多年紀到現在四十歲,可以感覺到我們是一個有很大轉變的過程。怎樣的轉變呢?愛滋感染者或是我們所謂的關鍵族群,事實上我覺得有一個很明顯的empowerment的過程,我們中文叫做「賦權」。那什麼叫做
大家好,我叫做小馬。我想先感謝感染誌的蛋蛋邀請我來跟大家說我的故事。
首先我想說我想要分享的原因是,去年十月的時候我連續發高燒大概三到五天左右然後住進加護病房,燒了快40度,燒了兩個禮拜都下不來。後來我從普通病房進入加護病房反覆兩次,我就思考說:嗯⋯⋯那時候其實我的精神其實不是很好,生命很委靡,對生命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慾望,我甚至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後來回到普通病房,我就想如果我活了下來,我是不是應該要做些什麼?如果上天讓我活了下來,我應該有些事情要說有些事情要做。所以我那天就說如果我活了下來順利出院的話,我就要跟大家分享我的故事。
那日我們跟黃醫師(Benny)聊到,關於當前愛滋條例第21條的規範,Benny認為21條,一直以來都有蠻大討論空間。關於U=U部分,從Benny的觀察中,也可以發現我們仍需要花更多的力氣與時間,讓更多的朋友開始熟悉U=U的新知,慢慢建立社會與社群對於U=U知識的信任。
感染後,每天醒來一樣的工作,一樣的吃飯,一樣的喝水,說著一樣的笑話,堆起一樣的笑容,一樣的過著那個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生活,那天我循著高中聯考後的習慣每個月走進龍山寺裡,點起了香,香的味道沒有改變跟過去相同…
我們「與藥的距離」會因為政策而拉近,在愛滋抗病毒藥物開放於指定社區藥局領藥始起,縮減了愛滋感染者至指定藥局領藥的時間。但並非所有藥局都願意提供服務,我們從臺灣南端的屏東、高雄「人和藥局」看起,向第一線服務的藥師探詢這中間的真正原因與始末。
在診所裡,醫生仔細詢問了我的症狀,然後透過健保卡上的晶片在電腦查看我的就醫記錄。突然,他問我有沒有慢性病,這個問題讓我感到一陣驚慌,但我還是坦率地回答:有,我有HIV……